穆司爵眯了一下眼睛：“什么？”

萧芸芸也不管许佑宁说的对不对，一边猛点头一边跟沈越川撒娇，用哭腔说：“让我去嘛，好不好？”

这么连续应付了好几个人，沈越川和萧芸芸终于可以坐下。

就在这个时候，穆司爵的手机响起来，他没有接，直接挂断电话，说：“我走了。”

山顶的风寒冷却清冽，像没有遭到污染的溪水，再冰凉都不让人觉得讨厌。

这一觉，许佑宁睡到下午五点多才醒。

“最初是梁忠，但是梁忠已经死了，沐沐现在你手上，对不对？”康瑞城的声音越来越阴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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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半晌，萧芸芸突然开口：“表姐，我经常梦到这个场景我在抢救室门外，等了很久都等不到越川出来。表姐，我怕突然有一天，我真的再也等不到他出来了。”

康瑞城真的有一个儿子？

穆司爵和陆薄言商量，陆薄言却说：“记忆卡在你手上，当然是你来做决定。或者，你和越川商量一下？”

“我听到了。”陆薄言说，“我和阿光查了一下，康瑞城确实把周姨和我妈关在老城区。”

“不用怎么办。”陆薄言说，“等等看，越川应该会联系你。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
西遇听见妹妹的哭声，皱了一下小小的眉头，挥舞着小手也要跟着哭。

许佑宁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：“穆司爵，不会再有下次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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